战栗。
安氏却是好像非常享受孟氏的这类战栗。
在安二太太看起来,这一些全都是孟氏罪有应的。
哪家好端端的娘子,会恬不知耻的奔去给人作外室?!
倚照年岁,言二太爷全都可以给孟氏当父亲啦!
在安二太太看起来,言二跟孟氏,一个是狗汉子,一个是贱人人,勾惹成奸,肮脏龌蹉!
安氏听闻了孟燕尘还没下葬,仅觉的心情又好啦二分。
在她看起来,那小仔子纵然仅是个孩儿,可他身为这对狗男女的儿子,自然而然是要承担爹妈的孽债,并不可以算作是无辜。
“……没准儿这大雪,便是上苍特意降下来惩处你们的。”安二太太凉凉的,满是恶意的撇了一下嘴儿,“否则,咋哪家的孩儿全都没冻死,便独独冻死了你那儿子?可见上苍还是开眼的。”
孟氏骤然抬起了头。
一对眼又红又肿,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欲要驳斥安二太太,她的儿子是给奸人所杀,并非啥上苍降罪!
可这话到了嗓子眼,孟氏又憋回。
要说孟氏最为猜疑谁是凶手,那必定是最为猜疑脸前的这安二太太了。
仅有这安二太太,才是最为有动机跟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