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说此是作啥?”
胡春姐点了下头,声响轻轻叹着,非常轻描淡写的样子:“没啥,仅是料来,以安娘子这般脾性,每每想起自个儿的那几个庶兄,应当每日全都非常为自个儿的娘亲感觉到委曲忧伤了……真真是孝敬至极呀。”
常如意面上的笑一刹那便僵住了。
背后的寒毛全都竖起!凉汗险些沿着脊梁流下去!
她便晓得,胡春姐一张口准没好话!
这不,明里是在说她孝敬,其实不便是在她说装模作样么,自己爹爹纳了侍妾有了庶子自己不去为娘亲忧心,却是跑来为她姑妈忧心?!
常如意恨的牙全都痒痒起来了,目光轻轻狭起,瞠向脸前的胡春姐,恨不的一口咬下胡春姐的肉来。
为啥,她老是在针对她!
而在这时,外边婆娘的传话拯救了常如意的窘迫。
“老太太,二太太求见。”
祁山太君还在品胡春姐那几句轻描淡写的话,一听这,楞了下:“请二太太进来吧。”
自打事儿出了以后,安二太太这还是头一回来水莲堂。
祁山太君由于刚在常如意跟前坦承了言家对不起安二太太,心里边也存了二分对安二太太的愧意,这回见着安二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