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而给安二太太甩啥面色。
他照旧还在往言宾乐身体上扎针。
安氏瞧着那一些密密麻麻的针,恨不的那一些针是扎在自己身体上。
又过了片刻,御医至此才停下,不再往言宾乐身体上扎金针。
他抹了把面上的汗:“千年人参呢?”
安氏好像惊起般跳起来,焦虑的四处瞧着,重复着御医的话:“千年人参呢?!千年人参呢?!”
“这儿呢!”适才去水莲堂借人参的那婆娘仓促把锦盒给御医捧上。
御医打开锦盒,搭眼一瞧,颜色舒缓了二分:“反而是上好的千年人参,这品相,非常难的。”他当心的掰了一截参须,又掰开言宾乐的嘴儿,把那一小截参须放入了言宾乐口中。
这便是要用人参给吊着一口气儿了。
安氏又是慌张焦虑又是不满不安:“御医,你不要不舍的用,这人参尽然用,可凡能救了我儿性命,全用上全都可以……这一小截参须能顶啥用?”讲着,她便要叫那姑姑把这千年人参去切成片。
御医哪可以忍的安二太太这般暴殄天物,他紧忙拦住了,解释道:“贵郎身子孱弱异常,正所谓虚不受补,平日这些邵大补之物,仅会要他内火更旺,损伤身子……现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