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晓得这对夫妇俩便跟钻了牛角尖一般,咋劝全都不听劝。
言二太爷对胡春姐还好,这好赖是自己嫡嫡亲的外甥女,虽心里边全都是气,可言二太爷却是不舍的对胡春姐说半句重话的。胡春姐劝他,他无非是摆了摆手,苦涩道:“……你不必管这一些。”
然却安二太太对劝架的顺恭翁主便没那般客气了,她疾言厉色的瞧着顺恭翁主:“顺恭,你亦是不必来劝我!你那二叔是个啥模样你今日也见着啦!乐儿死里逃害病情刚有了一丁点一丁点起色,谁不是松了一口气儿的模样。你再去瞧瞧你那好二叔,神情全都扭曲成了啥模样啦!我瞧他巴不的乐儿有个啥好赖,好要他那心肝儿宝贝短命鬼在下头也是有个伴呢!”
这话讲的太诛心了,顺恭翁主这等贤惠人听了这话,倒抽了一口气儿。
言二太爷在那边儿听着,气的眉角直抖。
他使劲儿一拍木椅抚手:“安月!你在那胡说啥!”
盛怒之下,言二太爷把安二太太的闺名全都给叫出来了。
安氏讽笑一下,又扭过头去对顺恭翁主道:“看见了没,这便是恼羞成怒了。只须一提及那短命鬼,他便跟失心疯一般。”
顺恭翁主哪儿敢附随,只的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