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出,不再理言二太爷。
本来一向彻夜守着害病的儿子,安二太太便已非常心神交瘁了,结果早晨起来,安二太太听闻言二太爷非可没过来问一句儿子的病情,也是没去官署,更没去二门那接外甥外甥女,而是陪着那啥孟氏一同出门了,安二太太的忿怒便达到了顶点,冲进了言二太爷的书厅,把言二太爷书屋中头的摆设砸了个稀巴烂。
言二太爷自然而然是不知的,他是听孟氏说孟燕尘的寿衣险些给几个叫花子扒了,再加之对安二太太的忿怒,言二太爷干脆陪着孟氏去啦亦庄,祭拜孟燕尘。
这一回去,不清楚是由于昨日孟氏那一闹,还是咋着,今日亦庄里头反而是没出啥乱子,几个役人恭恭谨敬的陪着言二太爷跟孟氏祭拜了孟燕尘的尸身。
等言二太爷同孟氏全都走了,当中一个瘦巴巴的役人腿软的一腚坐到了地下。
旁人全都在笑他,他却是面色发白的啐了一口,骂道:“你们还笑!你们晓得个啥?!你们晓得适才来的那一名太爷是谁么?!”
边儿上一个胖役人哄笑道:“诶唷,瞧那一名太爷举手投足间的气势便晓得,铁定然是个官儿——咱好生的侍奉着便是了。他是谁咋着了,还可以搞死你么?”
瘦巴巴的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