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变来变去,分毫不敢有半句怨言,全都出自本能的轻轻停了哭,呆呆的瞧着上京太守。
等上京太守作了决意后,他至此才发觉,底下那一些跪着的叫花子全都在满面茫然却是又崇敬的看着他。
上京太守重重的拍了下檀木,严肃道:“当今圣上以人为本,宽厚治国,在本官的辖下,居然有这样罔顾性命之徒存在——来人!去亦庄,把那几名役人通通传来!”
非常快,衙役便把那几名役人全都传来了。
那几名役人还觉得是兵部的大官来寻他们烦忧了,抖如糠筛,进大堂时双腿软的跟豆腐一般,刚到了堂下一个个便噗嗵噗嗵的跪下了,叩头如捣蒜,齐齐叫着“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上京太守有一些懵。
提起来,他还从来没碰见着过还没开始评案,这样积极主动认罪的罪犯。
只是,认罪了嘛,那就行办了。
上京太守重重的拍了檀木:“堂下所跪之人,尔等可知罪?!”
几个役人给那檀木吓的全都快尿出来了,哭丧着脸道:“小的们知罪,着实是小的们没看好亦庄……令那一些不长眼的叫花子进去啦……”
上京太守愈听觉的咋愈不对劲儿呢?
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