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呵?这等贱民,也是来告他们?
他们好赖也是算作是兵马司下头雇来的役人好罢?
几个叫花子,哪儿来的狗胆敢告他们!
几个役人底气儿一刹那便足起。
他们纷纷挺直了腰杆儿,抹了把泪水,开始高声叫冤:“大人,冤枉呀大人!”
上京太守眉角跳了跳。
咋这又叫上冤啦?!
适才不还认罪认异常欢的嘛!
上京太守重重的拍了下檀木,声疾色厉:“证词这样反复,尔等是在蔑视府堂么!”
几个役人见上京太守的态度有些不大对……摁理儿说,上京太守好赖也是会瞧在五城兵马司的分上站立在他们这边儿呀。
几个役人全都是社会上混的老滑头了,起先那认出了言二太爷的瘦役人紧忙叩头,道:“回大人的话,并非小的们证词反复,着实是适才我们全都误解了,觉得是我们当差不利,上头要治我们开罪。现下既然晓得是这一些叫花子们告我们,小的们自然而然也是想为自己分辩一二。”
上京太守轻轻扬了下眉,轻轻的,不置可否的“恩”了下,道:“你且说一下瞧。”
那瘦役人心里边不禁拧了把汗,又把预备要讲的话在心里边过了遍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