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氏犹疑了下。
原来是这般?
这时,祁山太君又叹了口气儿,对安二太太道:“二媳妇儿,我老太婆一大把年岁了,全都是作太奶奶的人了,几个儿子年岁也全都大了,我着实不乐意管你们各房的事儿……不过,这一些日子,你跟老二闹的那一些个事儿,还是要适可而止。”
安氏面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垂了眼,没说啥。
祁山太君见状,心头愈发怠了,更不乐意管次房的事儿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要他们捣腾去吧。
而在这时,胡春姐同顺恭翁主隐蔽的交换了个目光。
是的,孟氏那事儿,顺恭翁主起先听了胡春姐的建议,不单把这事儿告诉了祁山郡公世子,也把这事儿告诉了祁山郡公。
果真不出胡春姐所料,无论是祁山郡公世子,还是祁山郡公,在听的这事儿时,面上的表情全都是严肃异常。
这不是桩小事儿。
几名开始参和家族事儿宜的言家爷们,全都紧急的去外院儿开了会,商议对策。
要晓得,流言的速度最为是骇人,他们耽搁一时,不清楚这流言蜚语便会变作啥吃人的样子。
也便是俩小辈儿,长房的孙儿阮纪平,三房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