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瞧你兴奋的。”寿庄公主嗔了一句,便笑道,“不要急,听娘亲跟你缓慢细说……起先由于你的事儿,咱不是在言家那给下啦脸面么?我便看言家有些不大顺目。那日你文柏舅父过来作客,送过来一些西域进贡的宝石给我打钗簪,我便顺带同他讲了几句这事儿。谁晓得你文柏舅父实在是太够意思了,我不过讲了那般一句,他便记在了心头。全都没过几日,外边的婆娘过来跟我谈闲话时便讲了这样桩新鲜事儿,说是祁山郡公府的女眷把躲在亦庄里头避雪的叫花子撵出,结果导致许多叫花子全都冻死在了外边……你瞧瞧,此是多么心黑的一家人!现下外边人全都在那骂祁山郡公府的女眷们心地歹毒呢!”
寿庄公主话中头充斥了幸灾乐祸。
蔺安澜历来不明白那一些后院的弯弯道道,他从小少年起便在帝都各处胡闹,哪儿曾在意过那一些。他一听是这类事儿,心里边松了一口气儿,有一些不觉得然道:“我还觉得祁山郡公府朝堂上出啥事儿了呢!娘亲你便爱大惊小怪的。”
这话寿庄公主可不喜欢听,她即刻驳斥道:“蠢儿子,那祁山郡公府在朝堂上根深叶茂的,哪可以这样容易出事儿。可,倘若是祁山郡公府的后院起火,也够祁山郡公府焦头烂额一阵子了……你可知,这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