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梓瑞像是给人打了一拳一般。
这城外的破庙,是出了名的叫花子居留地。
今年严冬,这儿不清楚冻死了多少叫花子。
这般阴森可怕的地方,一个粉莹莹娇嗲嗲的小娘子,就这样落落大方毫不惧怕的走进去啦?
青梓瑞心急的回身看向辕车,可仅见胡春姐正掀了车帘,注视着破庙中的事儿,没半分要下车阻挡的意思,他径直急了,咬了下牙,跟在胡夏姐背后冲进了破庙。
果不其然,在青梓瑞冲进去后,他便发觉,胡夏姐同他这般衣饰整洁的人,就行像是同破庙里头的人不是同一个地儿的——
破庙里头的那一些草垛子上,密密麻麻的挤着一些面黄肌瘦蓬头垢面的叫花子。
适才在破庙外边有寒风往里头吹着还是不觉的,现下一冲进破庙中,那扑鼻而来的难闻臭味险些把青梓瑞熏了个倒仰。
胡夏姐年岁小,自然而然也是受不了这类臭味儿,可她努力令自己面上不显出啥异样的神情。
她记的大姐同她讲过,叫花子,实际上是某类非常难缠,又非常怪异的人。
他们可以抛却是自尊乞讨食物,可有时,却是又不惜为自尊而拼死命。
胡夏姐调整了心态,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