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的苏臣哥抢他家二姐,可瞧不惯归瞧不惯,胡滨城心地纯良,瞧着大驴子这般蠢楞楞的站立在风雪中头捱冻,亦是心急。
胡滨城把大驴子拉进了棚子中,又去从那几叠摞的整整齐齐的袄子里头取了件中号袄子,递到大驴子手掌中头:“紧忙穿上罢,这样冷的天,不要冻坏了。”
大驴子呆呆楞楞的接过,而后出自本能的捏了一下手掌中头的袄子,似是在确认自己并非身处梦中。
胡滨城又问:“你们家还是有食粮么?——你们家里头要苞米面还是窝窝头?”
大驴子出自本能道:“苞米面……”
紧随着,他的手掌中头又给塞了一小兜儿苞米面。
实际上说是一小兜儿,可份量却是沉甸甸的,大驴子这早早便跟随着家里头下地干活的庄稼死小子,居然一刹那给手掌上的重量险些闪了腰——倒不是说他拿不动,他着实是没料到,这一些人居然真会给这样多!
大驴子呆楞了半日,至此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居然拿着东西撒腿便往村中方位跑,一边儿跑一边儿竭力大叫:“是真真地!——他们真真地发衣裳发食粮啦!”
叫声惊动了沿途的一些平头百姓。
那一些人认出了大驴子的声响,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