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入座后,即刻便热情的奉承起了祁山太君,她话音儿一转,又提到了顺恭翁主身体上,“适才世子太太说你精神欠妥我还心里边挺担忧的。现下一见你啥全都好,我便安心啦!”
瞧这话讲的!
当着人家祖孙的面便径直挑拨离间啦!
历来好脾性的顺恭翁主面色全都有一些沉下来了。
祁山太君显而易见也是没料到这东京侯太太这样……这样“和众不同”,只是这一些年她虽一向身在深宅后院儿,可起先她亦是不要须眉的巾帼,见着过的荒谬人物多了去了。
祁山太君宽慰一般瞧了一眼顺恭翁主,示意她心里边有数,不会把东京侯太太那胡言滥语搁在心头。
老太太笑呵呵的,示意鹦哥给东京侯太太上茶,顺带给孙媳妇儿圆了圆场:“适才我是有一些不大舒坦,只是听下头人来说侯太太寻我有事儿,那我这把老骨头自然而然是要给侯太太这脸面了。”
东京侯太太像是听不出祁山太君话中头的意思一般,她一笑:“那我还真真是的多谢老太太给我这脸面啦!……不过我要同老太太讲的这事儿,可是桩喜事儿,保准老太太听了后精神头能更好一些!”
“噢?”祁山太君心头一动。
喜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