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提到这儿,祁山太君心里边亦是嘎登一下了。
这寿庄公主,无事儿不登三宝殿,应当不是也为春姐来的罢?
仅见寿庄公主一副感念地样子,叹道:“老太太不清楚听没听闻过,春姐曾经救了本宫那不成器的儿子一命?”
祁山太君心里边有一些腾腾的,这寿庄公主可不似是东京侯太太那般好回绝,只可以见招拆招了。
老太太稳了稳,笑道:“公主言重了。春姐曾经提过,说她无非是因缘际会叫了下,真正救人的还是十三王殿下。”
寿庄公主意儿味深长的一笑。
这一笑,要在场的几人心里边全都有些心情复杂。
东京侯太太是冲着胡春姐来的,她见寿庄公主话中话外亦是不离胡春姐,便有一些幸灾乐祸的想:瞧,你们适才还嫌我令胡春姐当妾氏,现下寿庄公主这显而易见是给她那断袖儿子来讨妾氏了,胡春姐这要嫁给个断袖,那才是一生全毁了。
“老太太可可不知,是否是春姐救的本宫那儿子并不紧要,”寿庄公主不徐不疾道,“紧要的是,本宫的儿子对春姐一见钟情了。”
果真!
是冲着春姐来的!
东京侯太太更是幸灾乐祸了,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