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春姐念及此,非常淡定的从那燕窝羹里舀出了一小勺,小口小口细细的吹着。
燕窝羹那袅袅的热气便给胡春姐吹的往一边儿歪。
言蓉女禁不住目光又落在了胡春姐手掌中的那觥燕窝羹上。
这表姑妈,咋不上道呢?
言蓉女全都有一些急了。
不管咋说,她是经遭了不幸的受害者罢?表姑妈不讲把她供起来当菩萨当心瞧着了,至少这一口吃食上,不可以委曲了她罢?
言蓉女别别扭扭的寻思着。
然却胡春姐便是不理睬她这一茬。
在言蓉女缓慢的由傲娇变的无法相信再变的绝望的目光中,胡春姐淡定的用完了这一小觥燕窝羹。
这燕窝羹份量非常小,仅是要胡春姐填个肚儿补一下营养的,并没过多份量,究竟后边还是要用早一些。
直至胡春姐把那空空如也的羹碗搁在托盘上以后,言蓉女终究禁不住暴发了,她委委曲屈的叫:“表姑妈,你不要光顾着你自己吃呀,反而是给我留一口呀!你咋一口全都不给我留呀!”
给她留一口?
胡春姐雅致的拿着帕子擦拭着唇角,一边儿轻笑的瞧着言蓉女:“我说淼淼,你晓得你这回闯出了多大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