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体,一言不发的常山王妃身体上。
“王妃,你意下怎样?”皇后却是不想放过常山王妃,径直点了名。
开玩笑,好生的一场宴会,给她们娘俩弄成这般,诬蔑的还是跟她儿子同一条战线的小十三的心头人,皇后纵然而然是再好的脾性,也禁不了啥全都不讲。
常山王妃全身轻轻一战,面色非常难瞧的抬起了头,她强挤出二分笑意,仅是那笑,落在旁人眼中,却是比哭还难看:“既然许女官这般说,料来这珠子着实是真真地了。”
这话一出,基本便等因此认输了。
皇后满意的轻轻点头,又看向一边的和静县主。
这一瞧,便是在心头禁不住摇了一下头。
这和静还是年岁太小,压根藏不住心思,瞧瞧那一对眼,跟刀子一般剐着胡春姐那边儿,居然是一副帅胡春姐这苦主全都恨上了的样子。
皇后心头叹道,和静终究是歪的不可以再歪了。
心头这般叹着,皇后口中仍是点了和静县主的名儿:“和静,你说呢?”
和静面色又红又白的抬起头,轻轻咬着下唇,瞧向皇后,眼却是非常无神。
常山王妃在这件事儿上已是心如死灰,眼见着闺女似是还是不死心,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