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清楚,咱西昌候家的老太婆是满帝都里全都艳羡的有福气的。不讲其它的,单说你底下那小孙儿,今年18了罢?他的文采我这老太婆在深宅里头全都听旁人念叨过。听闻开了春便要下场啦?讲不的你们家便要出个状元公郎了。”
西昌侯太君听祁山太君夸自个儿的小孙儿,这恰好是夸到了她的心坎上,眼一亮,面上褶子笑的愈发挤到了一块去:“阿韵也觉的我们家不成器的那小孙子好?”
祁山太君紧忙道:“可非嘛。咱勋贵人家的,哪儿有比你们家小孙子念书更好的?不要说帝都了,整个大兴的勋贵人家里边全都寻不出一个来。”
西昌侯太君笑的面上像一朵菊花。
她突的想起一件事儿,轻轻坐直了身体:“……听闻你们家春姐前个儿在宫中头遭了委曲?”
提到这事儿,祁山太君面上的神情一刹那便落下。她诶了下,叹道:“可非嘛……”
一向在边儿上静静听着的胡春姐见姥姥面上多是感伤,她上去轻轻的帮祁山太君搓着肩头:“姥姥,我没事儿呢。”
祁山太君心里边那口气儿还没平下去呢,见外孙女儿这般乖觉,更是心痛,转过脸来不忘训了胡春姐一通:“一想起这事儿我心里边便噗嗵噗嗵直跳。好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