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心头,她笑道:“你稍等,我们家去接个诏旨。”
宣旨的宦官体恤祁山太君年岁大了,特特把宣旨的地方选在了水莲堂中头。
现下祁山郡公府在家的主儿不算多,可也一个许多的全都赶到了水莲堂,齐刷刷的跪了一地。
等他们听完诏旨里头的旨意,全都有一些懵了,呆在了原处。
简单而言,诏旨分两件事儿。
头一件事儿,由于施衣施粮的事儿,圣上晓得了,为表彰祁山郡公府女眷的一通善心以及对灾区平头百姓作出的杰出贡献,圣上把祁山郡公府女眷几个有诰命的全都向前提了一品,像祁山太君这等超一品没法提的,便赏下啦大量财物。
实际上这等赏赐在公爵之家虽罕见,亦是不算作是惊世骇俗。
究竟像祁山郡公这等军功起家的公爵之家,本身已是最为顶级的勋贵了,上头再咋赏也是没法赏了,一般便封赏家里边的女眷。
然却,尽然这样,像这回祁山郡公府的女眷们,人人的诰命全都进了一层,至此才是最为稀罕的事儿。
满门荣耀呀!
诏旨念到这儿时,祁山太君跟家里边几名太太奶倒还好,作客的文昌侯太君却是真诚实意的为祁山郡公府开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