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的女孩啦!咱关系这般好,你便便宜了我罢!”
文昌侯太君讲的恳切又风趣,祁山太君反而有一些不大好意思的叹了口气儿。
文昌侯太君有一些犹疑:“阿韵可是还是有啥为难的地方?……你尽然说,咱俩几十年的交情了,又不是外人,现下孩儿们亦是不在这,哪儿有不可以讲的话?”
祁山太君便干脆径直同文昌侯太君讲了:“……咱这样经年的老姊妹了,着实没啥话不可以说。我便同你直讲了罢——我这外孙女儿的婚事儿,是早有人家了。”
“已定婚啦?”文昌侯太君大吃一惊,又是有一些不解道,“那你适才索性直说就行了。”她想了下,反而是径直寻思到了问题的关键,“是否是春姐那亲事儿,有啥不妥的地方?”
祁山太君叹了口气儿,凄笑道:“可非嘛——我适才没直说,是真真地有一些惋惜你那小孙子这样好的一人才……可是我这亦是没法儿了。”她指了个方位。
文昌侯太君倒抽了一口气儿:“是皇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