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瞧了安娘子,反而是没啥大碍。”
鹦哥自然而然是晓得没啥大碍,倘若是有事儿,府中头早应当有啥风声了。她担忧的亦不是这。
鹦哥笑道:“春云反而是非常关怀安娘子?”
这话听的春云心里边突的一下,她有一些不自然的垂下头,掩匿着自个儿的颜色,道:“也是没啥,究竟安娘子曾经向我讨教过几个花模样,我这儿还是有个没给她。”
这倒亦是,常如意向春云讨教花模样的事儿,鹦哥自然而然是晓得的。
春云绣的一掌好苏绣,不要说是常如意了,便是府中头其它的院中的,也经常有丫环拿着花模样来寻春云指点一二。
只是春云脾性有一些疏淡,有时会应,有时不会应,大家素日中都清楚她的脾性就这般,倒亦是不咋见怪。
鹦哥听着,便点了下头。
只是好赖姊妹一场,共同侍奉了老太太这样经年,鹦哥瞧了左右无人,还是轻声提点了春云一句:“安娘子只怕今后来不了府中了,你同她还是少联系的好。”
这话啥意思?!
春云心如擂鼓。
此是常如意的计策失败了么?
那她,那她可咋办?!
会不会暴露她在里头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