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她讲的话,便是胡春姐这时的态度,吓的那一些丫环婆娘一个个的全都噗嗵跪下了。
那眉宇精明的婆娘苦着脸,扣了个头,道:“娘子,倒不是奴才推脱,着实是这几日府中头忙的要死,方老太太不清楚啥时候便冲出……”
乃至还高叫着胡春姐是个不孝女,囚禁爷奶,虐待姑妈三叔。
倘若不是几个来园子中扫除的婆娘们反应快把那胡姜氏给摁下堵住了嘴儿,这话没准便要传到来吊唁的宾客里头去。
秋霞瞧了一眼不言不语的胡春姐,多少了解她们娘子的脾性。
秋霞便道:“不管咋说,要你们把人看好了,你们要人跑出,这便是你们的过失。照理说,合该每人全都罚10板子……”
丫环婆娘们一听要捱打,苦的那脸像浸了黄连汁,然却本便是她们犯错在先,却是又不敢张口讨饶。
秋霞瞟了一眼胡春姐的面色,咳了下:“念在近日府中头正忙,暂且先把这10板子记下,你们好生当差。届时若妥妥当当的,即使把功抵过了;若再出啥差错,那便翻倍处罚!你们可有意见?”
丫环婆娘们一听,还是有弥补的契机,眼中一亮,接连叩头,说“不敢”。
敲打了这一些丫环婆娘们后,秋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