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而是胡娇娘,大约是晓得在现而今的形式下,她们压根拗不过胡春姐,稍稍消停了一些,仅是一对眼,还是带着不甘忿恨的怒视着胡春姐。
胡春姐指头轻轻叩击着桌面,面上有一些似笑非笑的讥讽神情:“胡姜氏,胡娇娘,你们是否是蠢?真真地觉得事儿闹大了,我便会屈服么?”
胡姜氏跟胡娇娘俱是一窒。
胡春姐呵了下,瞧着胡姜氏胡娇娘的目光中,满当当全都是讥讽:“提起来,这样些年了,你们应当也晓得我是啥脾性,咋还一回两回不知死活的撞上来?”
胡姜氏似是有一些恼了,双目更显狰狞,死死的瞠着胡春姐。
胡春姐晓得同利欲熏心的人说这一些,实际上无异于对牛弹琴。
仅是,瞧着胡姜氏那副不知死活的模样,胡春姐还是想讽笑:“真真不清楚谁给你出的这馊主意儿,在出殡这当口闹?……你可知,过来吊唁的,可全都是帝都中的权贵高门?……万一真碰见啥不讲理的,径直给你当场揍死了,那全都是无人会追究的!”
自然,此是胡春姐唬胡姜氏的,欺绫的便是胡姜氏没见着过那一些仅在戏本子中传讲的“权贵”,天生有一枚崇敬惧怕之心。
果真,胡姜氏信了,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