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巴莉小姐和‘剑帝’至少比了一百次,如果不是关系特别好的人是不会比试那么多次的吧。”
“原来如此。”阿加特终于明白过来,“这里是那个家伙的故乡,他的剑最后也被送回了这里——确实,朋友的话,是不会用祭扫的事布置陷阱。”
杜巴莉晃了下脑袋,算是承认,随后转身道:“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慰灵碑。”
谢莉终于把赤颅背回背上,跟在后面。
黎恩等人也不在多说,默默跟随。
一路上没有人说话,生怕惊扰了在此安眠的灵魂。
就这样一路走过最后一段山道,走过只留下一片残骸的村庄,走上村子最南边的山坡。
那里有一个用石头雕刻而成的慰灵碑,慰灵碑前插着一把式样有些奇特的苍金色的单手剑,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被人使用过,剑的表面黯淡无光,仿佛和主人一同陷入永恒的沉睡。
杜巴莉第一个走了过去,将花束放在剑的前方,双膝跪地,双手在胸前合拢,为友人,为亡者默默祈祷。
谢莉没有跪下,献过花后,闭目默哀,献上哀思。
她和哈梅尔没有交集,并不需要太过隆重的表达。
黎恩等人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