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前来看热闹的民间百姓,一个个在那里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今天这个是什么情况,犯了什么罪。”
“不守妇道,与邻居私通,本该被判以木驴严刑,但不想这毒妇与她偷的那个汉子竟胆大包天,把丈夫一家都给杀害,带着细软金银准备私奔离开此地。”
“嘶!这么恶毒,这女人真是坏到骨头里了啊。”
“要不说老天爷有眼呢,逃到一半还是被官差给抓回来了,县老爷对此事可重视了,直接就是午时问斩。”
听着四周百姓们的议论声,刽子手不为所动,仿佛正在打盹发呆一般。
太阳慢慢来到头顶,早已坐的按捺不住了的县老爷当即丢出自己桌上的令牌说道:“午时已到,斩首。”
“午时已到,动刑!”
随着一声令下,高台上的那个刽子手当即动身,沉寂了多时有如雕塑一般的身姿直接伸手将女人背后的长牌摘去,只见他从旁人手中接过一碗凉水饮下,大喷于鬼头刀上,凉水湿淋淋的从刀刃上流淌落地,浇的本来非常干燥的木台直接浸湿出一大片水痕。
在万众瞩目之下,刽子手双臂肌肉鼓起,十分有力的将重达八十多斤的鬼头刀高高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