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里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你说的这个人我没什么印象。”
对于醉鬼的回答,秦月生倒也理解,铜蟾官员和金蟾官员之间的差距还是有些大的,身为金蟾官员,不认识所有的铜蟾官员也正常。
“来都来了,坐下吧,陪我喝喝酒,现在长安这日子,可是越来越难过了。”醉鬼挥了挥手,极其随和的说道。
秦月生如今身为宗师,一身气势已到了返璞归真的程度,只要他不出手,宗师之下根本就没有人可以看出他的真正实力。
见醉鬼邀请,秦月生也不拒绝,走过去坐下:“你叫什么。”
“俗名一个,叶凡。”
秦月生点点头:“是挺普通的。”
“你是从前线跑回来的吧?怎么,大唐的军队打败仗了?”叶凡随便拿来一个酒杯和一个还有点酒水的酒坛就要给秦月生倒酒,这态度是真的客气,完全不在乎论起官阶来,秦月生可是他下属的下属。
虽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这种不知道被谁用过喝过的东西,秦月生还是没有兴趣去碰的,便直接拒绝道:“不必了,我就想问你几个问题,无根门在长安里的影响力如何,他们那些人平日里都居住在哪里。”
叶凡倒酒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