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地中和了这一点。
庄涵烈原本半个屁股坐在床沿,被这打扮弄得脸又通红,头发都快竖起来了,不过还是赶紧先让顾津芒从里面出来。
“庄警官。”
“嗯?”
“就是叫叫而已。”
由于先前才从哭泣里缓过来,现在的声音有些哑哑的,也正因为此更像一个小孩子在撒着娇,担心着所爱之人是否会离开自己,见庄涵烈应了声,穿着那薄薄的睡衣什么也不顾及地抱了上去。
人设啊形象啊都滚开吧,顾津芒早就无所谓那些了,她只想做回那个孩子,那个经常与庄警官聊天,还能互诉衷肠的孩子。
明明已经想要忘记,确变成这样,她便再不愿忘记了,若是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哪怕重复千万遍,她都不会觉得厌烦吧。
“我……我去洗了。”心跳跳得很快,听得清清楚楚,庄涵烈有些尴尬地从顾津芒怀里钻了出来,轻轻推了她一下,可那力道小到微乎其微。
现在的顾津芒看上去比瓷器还要脆弱,他哪敢让她再受什么刺激,得轻拿轻放,再怎么也还得暂时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只要她不在说那些丧气话,庄涵烈也就能放心了。
他洗澡洗得迅速,换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