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瞑痕道:“太可怕了。我划一个给你看,学着点。”
“我……噢。”
蓝暖玉如负重释地把手里的匕首递给夜瞑痕,然后看着他咬紧口中的布,娴熟地用刀把小包旁边切开一个小口,黄色的脓水混着少许血丝流出,再用布条擦掉,放了点止血草上去。
“会了吗?”
某女正看得津津有味,要是有瓜子茶水便最好不过了,听到夜瞑痕问‘会了吗’还一个劲的鼓掌:“好厉害。”
“蓝暖玉!”夜瞑痕纳闷,自己前世是得罪了她什么,怎么就染上这么一个……一只猪猪。他转向蓝狐:“我看她比你还不靠谱,要不你来?”
“我?”蓝狐畏缩往后挪了几步:“夜公子,你知道的,我连杀鸡都不敢看。”
杀鸡?对,适才她就是太把夜瞑痕当回事了,这次把他当做一只鸡,没错,只要不看他便可以。
“我来!”蓝暖玉一把抢过夜瞑痕手上的匕首:“我学会了。”
“噢。”夜瞑痕思疑地看着蓝暖玉,她的脸上一扫担忧,反而有一种……一种食欲?是不是看错了,总觉得自己在蓝暖玉眼里变成了一只大闸蟹。
蓝暖玉抿着嘴,一手压在夜瞑痕的后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