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不来臭豆腐一般吧。”蓝暖玉狼吞虎咽地吃着问道:“那醉了不是挺难受的吗?”
“我像是会醉的人吗?”夜暝痕一手抱着坛底,又大大喝了一口:“对不起。”
“什么?”
“我说……在阴炽鬼蝶的洞穴,我不该吼你。”夜暝痕一脚蹬在凳子上,他的脸颊微红,一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枫岭客栈的糯米酒还真不是盖的。”
“你还好吧?”蓝暖玉看着他,心想着不是不会醉吗?“你要不要吃些东西,这个不错。”她说着往夜暝痕碗里夹了些青椒肉丨丝。
只有青椒,没有肉丨丝。肉丨丝在何处,不用想也知道。
夜暝痕拿过筷子,将青椒塞进嘴里咽下。“好吃。”
青椒……好吃?蓝暖玉笑得喷饭,她忍着笑意问道:“你醉了?”
“没有。我怎可能会醉?”
“哦哦。”这样子分明就是醉了。蓝暖玉还是有些不确定,抖了一个机灵,从一堆残羹剩饭里找到一个鸡屁丨股,放进夜暝痕的碗里道:“这个好吃。”
夜暝痕是不吃鸡屁丨股的,蓝暖玉记得之前那只烧鸡,他最后嚼了桌上的鸡翅尖都没瞧鸡屁丨股一下。
“好吃。”夜暝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