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今年的她至多也不过才二八年华,甚至还不到十六岁,她的武功也还未达到那种登临绝顶的地步,江湖经验更是不过尔尔。
初次离开隐居之地,行走江湖,就历经这种生死之劫,此种境遇,让她如何能忍住垂泪的欲/望。
也许是平日里的做戏伪装已经成为了她的本能,即使忍不住哭了出来,也是无声的,再铁石心肠的人在她这种无声的垂泪之下怕是也要化百炼钢为绕指柔,虽然她此时的哭泣完全是由心而发,全无其他附加目的。
乔衡静静地站在原地,过了一会儿,他才有些不确定的疑惑道:“姑娘可是哭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本来难以自控的哭出来,就让华真真觉得有些难堪了,如今还要被他明知故问一番,一时间,她只觉得这世上没有比他更可憎的人了。
她颤着声音问:“事到如今,公子何必还要如此为难耍弄我?”
乔衡说:“抱歉,这倒是我的疏忽了。”
华真真见他又是温文有礼的作揖,又是语调舒缓的道歉,一副客气至极的态度,如此洒然舒朗的做派,若非她的脖子还疼得厉害,她估计都要以为之前发生的一qiē都是自己臆想了。但之前的一qiē的确都是真实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