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既然想通了关节,他干脆利落地屈指敲了下门,说:“青书,六叔要进去了。”
殷梨亭是习武之人,脚步习惯性地放轻,如果屋内居住的是个习武之人,自然可以听到他的脚步声,但乔衡这个曾经的习武之人偏偏是个例外,说句实话,他现在这具身体就是连寻常人等都比不过,又如何与康泰健硕的习武之人相比呢。
殷梨亭说了这么一句话,本打算这就推门而入,但屋内之人没有立即回话,让他心中稍微起疑。过了两息,房间里传来了说话声:“六叔,实在抱歉,我现在不太方便见人。”
殷梨亭委实没想到青书会这样说,他听着这说话声也不如自己记忆里那般坚定有力。他不知道青书为什么不见自己,但自己这个做长辈的总不能直接闯进去。他只好道:“好,六叔就不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乔衡也没见有人闯进来,看来殷梨亭是离开了。
他的手中拿着一条白色的绷带,他正准备把它在背上缠好。
他背上的伤其实并不重,不过是被剑风不经意的划破了皮肤造成了些许浅浅的小伤口。他先前穿着一件质地吸水的轻薄白衣,鲜血一渗出,混着因疼痛冒出的冷汗,立即就在白衣上洇开来,这才显得骇人了些。养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