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手却突然被她拽住。
纤瘦冰凉的手,指甲往他肉里抠,越抠越紧,像是要把什么东西转嫁到他身上。
秦叶被弄了个措手不及。
“撒手!”
可左手怎么也抽不出来,周以沫的身子却还在往下沉,脸贴着他的手臂,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觉到她脸上湿寒的温度。
“老姚,去最近的医院,快!”
“急性阑尾炎!”
“快,马上手术!”
“家属在外面等!”
“……”
周以沫感觉自己像是泡在冰冷的水面上,意识跟着眼前的人影浮浮沉沉。
耳边隐约有声音,眼前是刺人的灯光,身体深处的痛感尖锐而分明,只是所有感官似乎都已经分离了,一声一影一个刺疼的抽搐或者剥离,所有一切都只剩下零散杂乱的感知,怎么都拼凑不到一起。
她在这恍恍惚惚的光影中睡一程,醒一程,似乎还做了几个散乱的梦。
“沫沫,妈妈找到你爸爸了,现在很幸福,你幸福吗?”在梦中,母亲挽着父亲的手臂,一脸的幸福。
父亲深情的注视着母亲,笑的也很开心,“沫沫,我跟你妈妈终于团聚了。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