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要演好丈夫身份的意思,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也没有看她一眼。
五个人都坐在沙发上,独独她一个人站在边上,略显尴尬。
这秦叶哪根神经不对劲?
难道出大事了?
几个人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最后是秦青林先打破僵局,看着站在边上的周以沫,用质问的语气问:“周以沫,接下来我问你的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知道了吗?”
口吻一如警察局里审问犯人般严肃和高高在上。
周以沫点头,双眸没有闪躲地和他对视。
秦青林又问:“爷爷的玉坠,是不是你给偷了?”
在这里秦青林用的是“偷”的字眼,而不是婉转地问她有没有见过爷爷的玉坠,或者是在不在她那里。
只一个字眼,足以看出秦青林心底里有多看不上这个儿媳妇,虽是疑问句,但他的语气,俨然已经在心中下了定论,只等周以沫点头,就能宣判刑罚。
“沫沫。那个玉坠是你奶奶生前最爱之物,自从她老人家去世之后,爷爷就想玉坠戴在身边睹物思人,看到玉坠就像见到奶奶一样。玉坠可以说是爷爷的命、根子,你要是拿了,快还给爷爷吧。”白娇站起来走到周以沫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