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沫坐上秦叶的车后,原本以为他会追问玉坠的事,谁知道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不问,周以沫也懒得跟他解释。
就这样,秦叶一直将她给送到爱玛附近的红绿灯处才放下她回自己的公司。周以沫买了早餐和牛奶,预留出跟几十上百号人争抢电梯的时间,来到公司的时候,距离正式上班还有十几分钟。
往常的清晨总是最百无聊赖的时刻,即便早到的人也都坐在各自的座位上,或对着镜子补妆,或对着电脑看八卦新闻或者小视频,然而今天情况很是特殊,周以沫一推门便看到一帮人聚在一起,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有人正对门口,看到周以沫,不由得道:“来了。”
周以沫一脸茫然,尤其是所有人都向她投来注视的目光,她慢半拍道,“怎么了?”
同事江云说道,“你不知道吗?李向荣出事了。”
周以沫眼底的轻诧一闪而逝,随即面不改色的说:“我不知道,他出什么事儿了?”
“网上曝他在夜店花天酒地,耍酒疯脱得只剩内裤,他老婆亲自去接的人。”
“这回丢人丢大了,马赛克都没打,好歹也是中层干部,总裁又特在乎名节,他这次别说是升职了,工作只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