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可能会有点疼。”
秦叶不语,他是心疼。
他坐在沙发上,周以沫蹲在他面前,把他的袖子挽起来,仔细的检查伤口,还好只是划破,没有玻璃渣残留,不然她处理不了。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给自己涂抹上药,秦叶心底又酸又软,一个没忍住,出声说:“我帮你把耳朵擦一下?”
周以沫盯着他的手背,面色平静的说:“不用。”
周以沫正在给他的手背擦酒精,他忽然一躲。
周以沫抬眼看他,他淡淡道:“先给自己处理好。”
不然他看着心疼。
周以沫说:“我等一下,不着急。”
秦叶说:“听话。”
重新低下头,她拿着棉签蘸了酒精,轻轻的往他手背上的伤口擦,低声道:“马上,给你擦完我就去洗。”
这一次,秦叶没再出声。
静谧的房间里,两人一个坐着一个蹲着,不是周以沫没有地方坐,而是这样的角度光线最好,能让她看清伤口里有没有碎片。
她已经擦的很小心,但酒精浸入破皮的伤口,还是火辣辣的疼,秦叶忍着没动,但是偶尔手指会神经性的弹一弹。
周以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