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疼?她幸不幸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很想嫁他是真的。”
杨杨忍不住笑了笑,慢半拍道:“想以暴制暴?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吃软不吃硬,你越跟我耍横,我越不会同意这门婚事。”
周以沫垂在身侧的双手下意识的紧握成拳,杨杨见状,立马挑眉道:“你再动我一下,我马上让你朋友多掉两滴眼泪。”
周以沫咬着牙,恶狠狠地瞪着他,没动,杨杨刚要得意,她忽然回身一脚踹在车门上,‘砰’的一声,杨杨先是意外,随即大笑起来,周以沫迈步往前走,待到杨杨跟上去时,发现她在仰头喝酒。
双手插在裤袋中,杨杨边笑边道:“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谁吗?像是那种,马上喝完酒就要家暴老婆的渣男。”
周以沫不理他,心里有股火,
急需什么东西浇灭,然而酒入喉肠,只觉得火越烧越旺,拎着空酒瓶,她看着某处,深呼吸。
这会儿功夫,天已经完全黑了,但马路还是亮的,路灯和夕阳在不知不觉间替换,唯一不变的,仍旧是空旷,这地方半小时都不见过一辆车。
杨杨没说话,拿了瓶酒靠在车边喝,两人皆是心思各异,却又同样的心底发愁,良久,周以沫先出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