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沫咽了口气:“没事。”
心里未免感慨。徐春梅是农村务工人员子女,当时能进周以沫他们的那个学校,是因为他们的一个老乡在那个学校当老师。
徐春梅的母亲求了那个老师,徐春梅才能上那所城市孩子才能上的学校。她也知道机会来之不易,非常的努力,但好景不长,她的父亲在工地上出事后,她就再也没有去学校,周以沫那时候忙着打工挣钱,也没有过多的关注她,只知道她回了老家,没想到她的老家竟然在这里。
之后两人就站着没话讲了,各自沉默了一下,只是刷子上的水还在滴,把原本就很湿的水泥地弄得更湿。
沈瓷拧了拧手指问:“你爸爸呢?这几年他还好吗?”
徐春梅叹了一口气:“命是保住了,但丧失了劳动能力。”
周以沫说,“人没事就好。”
徐春梅说,“是呀,日子是苦了些,但还能给我妈做个伴。不说他们了,你呢,现在在哪儿上班?”
周以沫说,“在秦氏。”
徐春梅眼睛一亮,“那可是大公司,记得还在s市上学的时候,每次路过秦氏大楼的时候,我都要站在那里看好久,幻想着有一天也能到里面上班,我是不是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