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瓶的架子过来,直接把周以沫安置在走廊的长椅上。
十月初的天气说冷不冷。可后半夜还是有些凉,加之周以沫连续呕吐加上肠胃不舒服,整个人已经有些虚脱。周以沫实在看不过去,干脆直接去找医生开了张住院单,好在还有一间空余的单人病房。便让周以沫住了进去。
折腾完所有事情已经过三点了,周以沫的吊瓶也挂完了大半。房间里没什么声音。两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中间隔了大概三四米,全程几乎零交流。好像一切又变成了静止状态。
周以沫就斜靠在床上,眼睛一直盯着上面的吊瓶,里面药水正一滴滴在往她身体里淌,手臂凉凉的,整个人浑身无力,又觉得有些冷。于是抬起身来想要够脚边的那条折好的薄被子,结果一只手被针吊着够了两下也没够到。
秦叶看到她的动作,走过去将被子给她盖在身上。
“你怎么还不走?”想起白天李思思的话,周以沫的心里就犯堵。
李思思说,周以沫跟秦叶不也是不明不白的关系,有什么脸管他们?
周以沫虽然觉得李思思这话偏激,可也不能再跟之前那样坦然的面对秦叶了。
“你这种情况,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他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