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两句,后来越是靠近殡仪馆,车内的氛围便越是沉默。
周以沫坐在副驾驶上,时刻透过后视镜,留神着陈月玲脸上的表情变化。
她跟周以沫不同,在秦家生活了三十多年,跟老爷子虽说是翁媳,但更似父女。亲人离世的伤痛是可想而知的。
一大早殡仪馆就清了场,殡仪馆正门站着好些个武装整齐的保镖,统一的制服,都是秦叶安排的。
于浩按照秦叶的命令,提前了十多分钟站在殡仪馆门口等着,看见陈月玲的车靠边停下,连忙上前,打开后座的门:“夫人,慢点儿下。”
明嫂先一步下车,随后搀扶着陈月玲。
两脚站在地上,陈月玲带疲惫的眼望向于浩:“这几天辛苦你了。”
于浩立即恭敬低头:“谢谢夫人的关心,不辛苦。”
陈月玲轻微地颔首,在明嫂的搀扶下,踏上殡仪馆的阶梯。
这几步阶梯,是她走过最漫长的阶梯。
见陈月玲走远了些,周以沫这才抽着空问于浩:“他怎么样了?”
大概是连着好些天没睡好,于浩反应慢了半拍,才意识到周以沫口中的他是指秦叶。
他轻微地叹了口气,摇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