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至少在这个时候,秦叶没有和她客气。
吸了口牛奶,他又道:“这些天,得你照顾一下……咱妈。”
咱妈这两个字极具感染力,一瞬间两人的关系拉得特别近。
这会儿用上咱妈,两人的夫妻关系便更进了一步。
周以沫点头道:“放心吧。”
秦叶想说谢谢,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改口道:“还有你自己。”
负责人拿着对讲机走过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秦少,灵体准备带出来了,你们这边准备一下,近亲先吊唁,九点正式开始追悼会。”
秦叶嗯了声,一口气将牛奶喝完。
目光逡巡了番,还没找到垃圾桶,手中的纸盒突然腾空而起。
只见周以沫拿着纸盒,道:“你先去,我扔了垃圾马上来。”
秦叶轻轻地点了下头,转身跟着负责人离开。
在秦叶亲自监督下,老爷子的灵体被安放在担架上,覆上一层白布,抬到灵堂正中央。
家属吊唁是沉默的。
秦叶跪在蒲团上,眼睫微垂,狭长的丹凤眼望着眼前白床单上隆起的人形,默不作声地烧了三根香,鞠了三个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