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回去还是借住在庙里。”这话说完他抬眼笑眯眯地看着徐东,言语里诸多深意他不是不明白。
徐东只是慢悠悠地用手指擦着杯沿:“归乡思切,宽爷真想回去,置处宅子也不算难事,只是借住在庙里的事我也听说了,加上前段时间你在s市的广源寺捐了不少,现在外面都有传闻说你打算出家当和尚!”说完徐东自己先笑出了声。
梁宽干脆放下杯子,“徐总你甭笑,我还真有这打算,说不定哪天就真找间清静的庙当和尚去了。”
徐东闻言渐渐收了笑声:“倒是不错的打算,只是现在庙里收人也有条件,像宽爷这种俗务缠身又罪孽滔天的,庙里恐怕也不敢收吧。”
这话一出包厢里原本祥和
的气氛一下子冷冻起来,对面梁宽眼底渐渐露出戾色,而徐东却依旧幽幽摸着手里的杯子,笑容晕在嘴角。
一时谁都不再说话,如此冻了半分钟后还是梁宽先笑了出来,边笑边拎起茶壶往徐东杯子里添水。
“徐总有幽默感,不过你这话讲得也没错,早年我梁宽是干什么营生的恐怕大半个s市的人都知道,不过这些年已经没那么拼了,一来上了岁数,有些东西看穿了自然不会那么苛求,更何况钱是赚不尽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