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以她的想象力也想不出具体会是什么样子,但现在亲眼所见了,说不上惊讶或者意外,毕竟她也不是什么毫无经验的小姑娘,只是心里隐隐有些难受。
她不知道为谁在难受,反正就是难受!
原本要走,却又听到包厢里那个领班喊了一声:“老板,您刚才要的酒送来了!”
“行,把酒放下,杯子呢?”
被称为老板的便是刚才坐在秦风身边的那个秃顶中年男人,他嚷嚷着站了起来,把手里烟头掐了,又把托着酒杯的那名服务员拉到桌子前面,又叫了个公主过去,“把桌上空瓶子都收掉。”
公主照办,领班也屁颠屁颠在旁边帮忙,很快桌上一溜儿空瓶子都装进了篮子里。
秃顶男人又开口:“果盘和小食也撤了!”
“行,赶紧撤了!”领班张罗着,吩咐自己的人,直到把桌上所有东西都收干净,剩下一大块大理石桌面。
秃顶男人朝前边服务生看了一眼:“过来,把杯子摆上,排两排,一排12只。”
周以沫不清楚这要干什么,但服务生似乎很熟练,很快两打空酒杯就在桌上摆得整整齐齐,秃顶男人自己拧开酒瓶子,像给花浇水似的在两排杯口上一溜儿浇过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