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自在:“夫……沈小姐,你有何事?”
“我是怕你有事,你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沈芊芊道。
“还好。”
“那便好,你可千万不要再像昨天那样,不然我会吓死的。”沈芊芊抚着心口,“我与你纵然没有情分,却觉生命实在可贵,便是我不怕做个未亡人,也并不希望看到你才这般年岁就没了,你还是好好照看自己吧,以后再出门,尽量不要一个人出去,若是……下人们不陪同,你找我,我会陪你出去的。”
她说得信誓旦旦,豪气冲云霄。
杨连祁的呼吸陡然一滞,默默看她,被那“未亡人”三个字刺到了。
他大可以一了浮生去,可是这儿还有个人呢,一个他八抬大轿娶进来的妻子,这个人往后要怎么办呢?
他陷入这样的谜题中,不得不深思。
后来大半个月的时间,他没有再出门,沈芊芊正好不用陪同。
直到重阳节,辞青之日。
不只是他们,潍远县大半的百姓都出门了。
他们簇拥在城外,面前是曲水流觞,身后是竹海起涛。
妇人孩童头上红色茱萸星星点点点缀着一片秋高气爽,书生公子扇下香囊里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