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的一套一套的吗?”
“没法了,反正鸿渊坊的那只上不去了,都已经开始扎根头了。”顾掌柜道。
“你怎么这么肯定……”
赵大娘才要问,突见那只孔雀下降的速度已经超过了蝴蝶,并且旋转着,果真在扎根头,很快落的比对方更低,之前被带走的阴影又卷土重来,将人们头顶上的阳光遮挡住。
扎根头是纸鸢放飞的大忌,出现这种情况一般很难抢救回来,陈掌柜也急了,厉声发布着命令,数十伙计们拉线的拉线,奔跑的奔跑,忙成一团。
然而再怎样,那孔雀都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儿,无精打采地盘旋着,下坠着。
而另一边的蝴蝶在摇晃下坠一会儿,竟然稳住了。
始料未及的变化让围观者们几乎屏住了呼吸,多年未有败绩的鸿渊坊,今日要被打破了“传说”么?
“没有办法了。”陈升鸿带着线轮咬咬牙,忽然向一侧而去,生生将纸鸢变了方向。
“他要干什么?”赵大娘又要摇身边的人,然胳膊一抬却落了个空,转头一看,顾掌柜这回做了准备,早已经离她八丈远。
骆长清眼见那只孔雀变了方向向她的纸鸢靠近,忙道:“澜儿,再收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