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掉,而是卷过来又粘贴在上。
“原来你以卷边代替了凹槽。”他明白过来,叹了一声。
“正是。”对方点点头。
“如此简单的方法,我倒是从来没想到过。”
“陈掌柜惯会按照标准来做,想必就算有新的想法也不敢尝试。”
他冷嗤了一声:“说的没错,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岂能随意更改,就是有你这些不尊重传统的手艺人,才将我们的艺术带得越来越偏。”
“老祖宗也是一步一步摸索尝试的,并非一蹴而就。”骆长清道。
“今日你赢了我,我还是先道一声恭喜,但并不代表你这小小长清斋已经能达到我陈派的成就,等达到了,再来说这些大话不迟。”陈升鸿更添不悦,转身欲走。
伙计们见那孔雀被摔落地有些破损,又深知这还是他们掌柜第一次战败的“耻辱之作”,留心多问了一句:“它还要不要带回去?”
他脚步一顿:“当然要带回去,好好收到库房去,不管胜负,鸿渊坊出品的每一只纸鸢,都是艺术,我都一样珍爱。”
伙计连连点头,然而陈升鸿说完那胜负二字,心里终究是不舒服,于人群中回眼看了看骆长清,紧握拳头暗道:“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