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嘴八舌的喧闹中,傅斌费力地扭过头,看见疤脸已经倒在地上,胸口正喷着一条血柱,看来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果然,裁判看了一下双方的情况,然后道:“A119264已死亡,A120379获胜!”
裁判一宣布结果,马上就有个好事之徒跑到疤脸的尸体边上,用手沾了地上的血液,去墙上乱涂乱画起来。嘴里还兴奋地道:“哈哈,这是一场史上大冷门,让我来记录,谁都不要跟我抢!”
众人开始起哄,整个决斗场马上就是乱糟糟一片。这时煤球挤出人群,跑到傅斌面前,轻轻拍了他一下道:“你小子,藏得还挺深的。”
傅斌痛苦地嘶叫了一下,煤球连忙道:“哦,骚瑞!那个……光哥,过来给他打个麻醉,费用算我的。”
这时那个裁判上来在他身上打了一针,他就感觉疼痛开始消失,同时意识也模糊起来,没过几秒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一个满脸晦气的人来到单人宿舍106房间门外,按了一下门铃,然后道:“戈饭老大,是我。”
一位身材精瘦,目光如鹰,穿着紧身背心的东南亚青年男子打开门,道:“阿鲁,什么情况?看你的表情,难道疤脸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