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肴、肉食,还有搬运乐器的人。
这些仆役仅仅只是经过,并未停留。
严钟走入房内单膝跪地,面容阴沉:“主公,糜府君怀有恶意。接待益州使者是真,有折辱激怒主公之意。”
“你去告知郡府仆役,我正午时要走。”
田信不做犹豫,大概也清楚糜芳的手段,无非就是把自己晾在这里,冷落一阵。等糜芳那边吃的残羹剩饭后,才会把自己喊过去见一面,再见见那位从益州来的刘备使者。
严钟离去,不多时糜家老仆小跑着赔笑躬身站在走廊下:“我家主人正与益州使者商议要事,恳请校尉再担待一些。”
田信起身来到门口,面无表情:“那日你带糜府君请帖来邀我,我已明言只做客半日。半日时间已尽,糜府君既不肯屈身相见,那便不见就是。告辞。”
“校尉何不近人情耶?”
糜家老仆面容愁苦:“我家主人是真脱不开身,绝非有意怠慢。”
田信只是冷哼一声,迈步到廊檐下,穿上皮履稍稍整理素黑色吏服,迈步走了。
严钟右臂探出拎起糜家老仆衣领:“休要作色愚弄我等!”
老仆只是一副哀愁模样,跟在后面想劝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