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泣不成声，同时又兴奋得想大笑。
齐刷刷的三双眼睛一起看了过来。
一个人的眼睛就像是一双探照灯，同时被三组探照灯扫射，慕枫眠的身体一僵，手脚瞬间就不听使唤了。
“是天泽哥的粉丝吧？当年我的粉丝在歌迷会上见到我，也是这种又哭又笑的反应。”陆山山用“我已看穿一切”的语气笑道。他曾经也是红极一时的韩国男团的中国成员，是组合中的vocol担当和门面担当，粉丝众多。后来他的嗓子坏掉了（传说是有人偷偷在他的饮料里加了烧碱，声带被严重灼伤），唱不了歌，这才转幕后的。
张天泽也是见惯这种场面的明星了，他和善地冲慕枫眠点了点头，犹有闲心地开着玩笑道：“我以为我的粉丝现在都做妈妈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年轻的啊！我感到很荣幸！”
慕枫眠感觉自己的石化状态已经从脚沿着小腿一路向上，扩散到面部了，她表情僵硬地点了点头，努力绽放出一个笑容，却还是抑制不住想哭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