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
即便我扯破了嗓子,箭头依旧铺天盖地的来,蝗雨似的让人躲闪不及。箭从远处射来,只能俯下身匍匐在窄窄的墙头上,尽量将目标缩小,但看流水一样的竹箭从头顶飞过,我便慌不择路,遂壮着胆子站起身来,打算将伞撑开后再跳进院子里去。
谁知才把伞打开,转身之际就扭到了脚。还来不及痛呼一声,就从高墙上笔直往院外跌落下去。
只听呼呼的风声从耳边掠过,我认命的闭上眼睛,心里哭喊——脸快着地了。
耳边风声骤停,以为会掉在草坪处,却出乎意料的挂在了桃花树干上,撑开的红伞跌落在草地,像雨中盛开的红花。
发髻被树枝刮乱,长长的青丝披散开来,乱发全拂在脸上,费劲儿扒拉着树枝,强行扭过身翻到主树干上骑着,低头看了看树下一阵心悸。闭着眼拍拍胸口,默默嘀咕,自我安慰道:“大难不死,必有‘口’福,回去得让朵步给我炖只鸡,喝点鸡汤安安神才行。”
~
“你怎么在这儿?”
闻声睁眼,秀顷的身影映进眼底。
长极促狭轻笑,负手立于桃花树下,他穿了一身墨青色圆领窄袖襕衫,撑着一柄素色绘有吊兰的油纸伞,身姿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