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后院外有人提着灯笼朝着这边走来,是前来巡夜的人。我立时转身拉着他朝另一门跑去,不想让来人发现院中还有我们。长极猛地被我拽了一把,手里的花都掉了几枝。见我慌张躲避,他虽不解,却也没有多问,只任由我拉着跑去。谁知这一跑动倒惊动了那人,他随即提灯笼追来,口中高声大喝:“谁在哪儿?做什么的!”
天太黑,除了栀子院外,其他路上基本就没了指明灯,加上有百年老树的巨大阴影做掩护,夜里是看不清那是哪儿,我们躲在树后很是安全。巡夜的往院门口探了探头,见没动静,便掉头回去。
我拽着长极藏在树后,待来人走后才出来。
又是虚惊一场,这一夜给我吓得呀。我不过只是想来散散心,谁知心没散成,反而接二连三的遇到些糟心事。
我拍着胸口,长长吐了口气:“吓得我腿都软了。”
长极瞧我吓得不轻,不但不安慰,反而放肆取笑我:“瞧你那点出息,你在怕什么。”
我对此很是不服气:“我怕什么?你说我怕什么!大晚上不睡觉,咱两都杵在那里,若是被人发现怎么解释。”
“实话实说不就行了,这有什么?”
我摇头道:“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