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现下无人,我恨不得再给他两脚。
我僵着脖子,恨恨道:“你要是再敢说这事,我就打死你。”
孟节赧然一笑,边摊开书卷边道:“你放心,我口风很紧的。你也别太在意这件事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是说,你在意被别人知道?”
我在意?明明是你一直在提好吗!我一时语塞,然后条件反射的去看窗边的长极,见他也正朝着这边看来,我不由得心虚,立刻又收回视线。为掩饰尴尬,连忙危襟正坐,直视前方,把目光锁定在堂上沾着口水翻书的郝夫子。
室内一片安静,郝夫子清清嗓子,关上书本便道:“今日既有新生,便不开新课不讲书本上的学说。咱们就讲一些轻松点容易点的,谈论一个你们感兴趣的论题如何。”
话还没说完,座下秦落雪抢白道:“夫子,您是又要教我们烹鱼的十三种方法吗?我们已经学会了,不用再教了!”
郝夫子瞪眼:“胡说,我几时教你们这些了!”
秦落雪嘟着水润润的嘴巴,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很是委屈:“夫子,您怎么还不承认啊。”
郝夫子捋了捋胡子,横眼睨着他:“夫子我一向实事求是,没有的事儿可别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