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慕少艾呢。我是在为公主殿下开心。”
“为我?为我什么?”
这话怎么讲,你看上孟节那小子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我阿娘,就算找了郎君,那也不是我阿爹啊,怎么能是为我开心呢?
我与朵步面面相觑,依旧没能弄明白花抚在说什么。
花抚貌似深思熟虑一番道:“孟世子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儿郎,相貌好,性格好,又学得一身精湛医术,出身也配得上公主。而且我听说,庆阳王夫妇也是个好相与的人,将来公主嫁过去,日子一定好过。”
“打住!!”她越说越离谱,我越听越糊涂。
我怒道:“我看你才是在胡说八道吧,我和那孟节总共见过两次面,我何时说要嫁给他了!”
花抚猛然觉悟,却不在点子上醒悟,犹自畅想道:“是啊,不能操之过急,须得一步一步培养感情,等有了感情,再谈婚论嫁也不迟!”
我扶着额,无力地说:“花抚,我求你了,别再乱点鸳鸯谱行不行。我知道你很中意那个孟节,可你不能因为自己得不到,就忍痛割爱让给我吧,我无福消受……”
她再说下去,我就真的抑郁了。她怎么这么有空,竟无端端操心起我的终身大事来。